第(2/3)页 楼止直抵月琉宫,周旁大批的侍卫紧跟不舍,却又不敢靠得太近。应无求冲在前头,无人敢拦。 千寻正坐在软榻上,始月拿着止血散,小心翼翼的替千寻打理着脚踝上的伤。因为累赘的铁球,让她的脚踝不堪重负,旧伤新伤,如今泛着脓血,若不止血上药,想必以后…… “娘娘,快避一避!”宫婢们快速进门。 一张张慌乱的脸上,失去了原有的颜色。 始月一怔,“发生何事?是戚姬又来了?信不是已经写了吗?还来做什么?简直欺人太甚!” 音落,始月直接放下手中的药罐子,大步便往外走。 千寻冷笑,“姨娘何必介意,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。我这厢都不怕,你何必担心。” 哪知下一刻,她便瞧着始月一步一颤的倒退回来。 外头响起冷悦耳的音色,伴着少许的暗哑与深沉,“不成器的东西,本座如何教你?人为刀俎这般丧气话,也是你该说出口的?真真蠢货!” 羽睫止不住颤抖,千寻僵直了身子,定定的望着门口一掠而进的红衣。 那一抹红,鲜艳似血,也染红了她的眼眶。 她做在那里,望着由远及近的他。 红衣依旧,眉目依旧。 他一步一顿,华贵的皂靴踩着沉稳的步伐,声声敲在心头。 而他所有的视线都落在她如今的狼狈之上,镣铐加身,脚踝上还拖着硕大的铁球。她却依旧眸光熠熠,只想给他,她所能给予的,所有温暖。 纵使人前华贵齐天,纵使武功绝世。 此刻,他都只是个不称职的丈夫。 蹲下身子,楼止慢慢撩起她的裤管,却不似方才的恣意狂狷,遮去原有的肃杀之气。在她的世界里,他只是个男人。 一个可以给予依赖和信任的男人。 血肉模糊的脚踝,淌着令人作呕的脓血。 “爷,别看了,丑。真的,不疼。”千寻笑了笑,原本美丽的脸,此刻唯有消瘦。 应无求怒然上前,绣春刀咣当出鞘,狠狠就着连着铁球的链子看下去。但听得咣当一声,链子纹丝未动,却因为链子的震动,让千寻陡然倒吸一口冷气。 只是这表情,应无求未能察觉,继续举刀劈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