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均浓眉微挑,“你是说老十三引本王前来对付楼止?” 孤弋不敢抬头,“属下只是猜测。” “此事本王自有主张。”沈均冷眸。记忆中的云殇。似乎只对千寻感兴趣,怎么……这个温润如玉的少年,还能玩什么花样? 莫不是自己年年打鹰,今儿个反叫鹰啄了眼? 音落,孤弋行了礼退下。 沈均的眉头却没有松开过。 或者,他该上门,去瞧瞧王府内的云殇,是不是也是言不由衷?是不是真的要美人不要江山? 缓步走出门,今儿个细雨绵绵,有些不利于行。 不过前两日听闻十三王妃完颜梁养胎静卧,若然云殇真的有意千寻。这完颜梁的嘴里必定也能探得少许口风。 这世上之事,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 这样也好,下雨的天气,外头的戒备会有松懈,他就能避开锦衣卫的耳目,上一趟十三王府。 这云殇是真的被自己捏住了把柄,还是假意借自己的刀,就要好好的看清楚想明白。免得到了最后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 思及此处。沈均快步出门。 临走前。吩咐人带着一尊上好的白玉求子观音为礼。 上了马车,孤弋亲自驾车,小心翼翼的去了十三王府。 此刻云殇正在书房中,一脸怒容的盯着眼前的荒原。 “竟然把人跟丢了,要你们何用?”云殇怒然,手中的茶杯狠狠掷出去,砰然砸碎在荒原的身上。 荒原跪地,“属下该死。” “养兵千日,用兵一时。你们竟然如此不中用,那本王养你们作甚?”刚刚传到的消息,千寻与上官燕失去了踪迹,如今无迹可寻。 “请王爷责罚。”荒原深吸一口气。俯首垂眸。 “责罚何用?”云殇眸色微转,“吩咐下去,盯着锦衣卫。本王就不信。千寻做事会如此大意,她怎么舍得连楼止都避开!” 荒原一怔,随即颔首,“是!” 这头还未说完,砚台已经在外叩门,“王爷?” “何事?”云殇敛了眸中月华。 砚台快速进门,行了礼道,“王爷,探子来报,行宫有动静,贺王的车辇正朝着十三王府而来。” 云殇眸色微恙,“他来作甚?” “王爷,只怕是来者不善。是不是州那件事……”荒原蹙眉,“贺王许是来试探的。” 深吸一口气,敛去方才的戾色,云殇温和的笑着,“贺王到底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,否则何以组建轻骑军?不过这样也好,如此,才有兴趣。不然本王一人独唱,岂非无趣?” 音落,青衫拂袖,款步出门,“王妃的安胎药可已服下?” “时辰差不多了,许是还在炉子上。”砚台躬身回答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