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转身,望着四四方方的墙,若囚笼一般,曾经囚禁那个风华正茂的女子一生。她是那样的绝世独立,一笑倾城,再笑倾国。 明眸皓齿何处在?遗世笑,红颜枯骨尽飞灰。 贞池休血。 墙外,赵玉德快速转身朝着无极宫而去。 宫内,皇帝正站在殿内,攥紧了拳头。 “皇上。”赵玉德急忙行礼。 “如何?”皇帝有些心慌意乱,“进去了?” “是,一如往年,不曾改变。”赵玉德俯首回答,“一人独进。” 皇帝轻叹一声,快步走到殿前,站在那里眺望着远处的宫墙。雪白的墙,白得刺眼,不同于宫中的任何建筑的红。 所以那里也被宫人们成为,白燕宫。 可惜岁月侵蚀,外头虽然依旧白得刺眼,内里早已泛黄。 “皇上?”赵玉德上前道,“年年如此,皇上还是放宽心吧!” 皇帝不为所动,只是定定的望着不远处的白泥墙,眼底的光泛着痛楚,“这么多年了,他又何曾放下?” 若然放得下,就不会出现在这里。 今儿个是初八…… 那慕容陵里的梅,还未来得及开。 飞身离开“春燕衔泥宫”的时候,楼止没有回头。是谁说的,永远都不要回头?不要回头有多难,死去的人永远都不会懂,活着的人却是永生的痛。 “指挥使好兴致,喜欢一人在墙头窜来窜去?”沈均站在墙下,别有深意的笑着,一双眸子死死盯着楼止绝世倾城的脸。 指节分明的手,轻轻捋着鬓间的散发,楼止转身看他,阳光落下,蟠龙官帽上的血色宝石散发着耀眼夺目的红光。映入楼止的眸中,形成夺魄摄魂的妖异精芒。 艳绝的唇,浅浅勾起,他笑得邪魅狂狷,“贺王好惬意,喜欢扒墙根。” “凑巧。”沈均冷笑。 楼止低哼,“所谓无巧不成书,贺王能凑得出这么多的巧,想必是学富五车,才高八斗。这贺王府书房内的书,都该堆积如山才是!” 此话一出,沈均面色陡沉。 论才学,他这个异性王肚子里的墨水,委实少得可怜。 他不过是凭着救驾之功才能做上异性王,是故…… 楼止的话素来就是软刀子,哪疼就往哪戳。 “你!”沈均愠色,“指挥使的话,真是越来越……” “不过实话实说,不必客气。”楼止拂袖转身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