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是啊,徒儿若是死了,师父岂非无趣?长日漫漫,总该有点消遣才好。师父,你说是不是?”千寻算是明白楼止的冷傲娇,顺着他的话往下说。 楼止挑眉看了她一眼,颇有“识趣”二字的意味。 “起开。”他低眉看了她一眼。 千寻从他身上爬开,就好似他玩腻了的小猫小狗,如今该滚回自己的窝去,免得打搅了他的冷傲娇。 他起身,拂袖往外走。 一身的红衣蟒袍,依旧妖娆。 “师父是特意为我而来?”千寻道。 他在门口顿住脚步,慵懒的回眸看她,“不要脸。” 千寻挑眉,病容未散,又添了几分憔悴楚楚,“多谢师父夸赞,哪日青出于蓝才更好。” 楼止扯了唇角,凤眸轻挑,“以后有的是机会切磋,为师会用心教授,徒儿何必操之……过急。” 他刻意的停顿,让千寻的面颊噌的一下越发涨红,连带着耳朵根子都红了透顶。 微微凝眸,千寻无力的靠在床栏处,“师父果然是高手,徒儿自叹不如。” “那便等着吧!”他丢下别有深意的一句话,宛若来时的飘渺无踪。 一袭红衣消失在门口,来去无痕。 千寻敛了笑意,他是刻意来的?身上还留着他的温度,他的气息,那种淡淡的曼陀罗与薄荷香气。 这厮到底想做什么? 匆匆来,匆匆的走? 身上阵阵凉意,她拽紧了被子。方才她喊了什么?何以他的面色这般难看?她分明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闪即逝的错愕,以及沉重的恨意。 可是那种表情,若闪电般稍瞬即逝,只能看在眼里,却无法看得真切。 楼止……是不是与自己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纠葛? 可她只是个乡野小女子,怎么可能跟朝廷有什么牵连?是她想得太多,还是…… 手,不经意的抚上肩头的咬痕,她想起了背上的印记。 这个东西,爹爹说是一时兴起给她刺上的,免得将来弄丢了她不好找回来。直到五年前那个傍晚,那些人闯进家门,她才明白那并不是简单的刺青。后来还是南心的哥哥,南赫来救了他们,并打通了关节,借口被千奎的债主追债,将千寻送入了皇宫为奴。 自然,这些东西千奎并不知情。 低眉算了算时间,千寻想着五年之期降至,若是还不回去…… 还是早些完结早点回去吧,许是能见到娘亲最后一面。 这般想着,千寻便重新躺回去,不作他想。 应无求就等在十三王府外头,精致的楼止专属马车就停在僻静处。 一道红影从天而降,稳稳的落在马车一侧,应无求随即上前行礼,“大人。” “回。”楼止面色沉冷,快速上了车。 “大人日夜兼程从定州赶回来,是否定州出了变故?”应无求随车策马,低低的附在车窗口问着。 车内,楼止以手扶额,“定南水师日渐成效,然则到底比不上南理国。天朝尚需一支强大的水上军队,否则一旦大规模的战局拉开,会输的很惨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