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华贵的皂靴踩在莫秋德的脸上,楼止眸色阴魅,“莫大人,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你早点拿出来,本座一定会给你个痛快!” 锦衣卫押着莫秋德父子去了书房,在书房的暗格里,有一个红木精雕的木盒子。 楼止就在书房外头安坐,眼底的光寸寸冰冷。 不多时,莫秋德捧着那盒子一步一顿的朝着外头走来,应无求大喜,“大人,终于拿到了!” “站住!”楼止却出奇的冷声。 四下陡然一片诡异的死寂。 长长吐出一口气,楼止眼尾飞斜,那双诡美如狐的凤眸在夜色中格外惊心,“本座说过,此生最恨欺骗。不是本座不给你机会,是你自己找死!” 话音刚落,应无求陡然察觉事情有异。 身旁的锦衣卫霎时齐刷刷的拔刀相向,崭齐的拔刀声刺痛了人的耳膜。 说时迟那时快,莫秋德双目通赤的将木盒子朝楼止丢过去,袖中陡然挥出白色的粉末,所有的锦衣卫顿时教粉末迷了眼睛,分不清东南西北。 应无求心惊,“大人!”脚下突然一软,整个人瘫跪在地,“是软筋散!” 待迷雾散去,莫秋德已经放下手中的幼子,捡起地上的飞鱼刀便朝着楼止走去。 那个绝艳的男子依旧安坐软椅,面色未改,容颜依旧。一双诡谲的凤眸微微扬起,薄唇微抿,勾勒出凉薄的弧度,“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你偏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