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认为,把她留在身边是个危险。” 傅言琛突然轻笑出声,明明是一张笑脸,却让人感到更加如同冰窖。 他开口,让人不寒而栗:“越危险越有意思不是吗?” “我是怕您……”夙七没有再说下去,他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定明白他的意思。 若在往常,别说治好那女人的枪伤,傅言琛一定会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先解决掉一切障碍。 包括人。 傅言琛修长的手指似有似无的敲击着桌面,声音比往常还要冷上几分:“你觉得,她会影响我。” 夙七低头,不再言语。 他瞥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人,轻嗤:“没人任何人,能够干预我。” 很快,屋子里只剩下了傅言琛一人。 他望着窗外,眼中却是化不开的冰冷。 “危险到了一定值,那就毁掉好了。” 至于透露消息的那边,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明明知道对自己毫无威胁却还是要制造麻烦。 真有意思。 时嫤这几天一直在西园养伤,她再也没见过傅言琛,就好像这个家从来就没有过他。 她从佣人的口中套出话,傅言琛有很多房产,这里不过只是其中之一罢了。 在之前,他本也很少回来。 时嫤的伤对于常人来说或许要修养很久,但是对于她来说,早就已经没了大碍。 她还在这里,无非是不想错过遇见傅言琛的机会,尽管现在还没有,但日子也算是轻松,所有的人都对她很恭敬。 傅子南交代的事情她丝毫没有着手去做,三个月的期限还没到不是吗。 中午的时候,时嫤正在前院里无聊的摆弄满地的花卉,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声音。 “先生。”江远上前。 她勾唇,终于是回来了。 傅言琛迈着步子向前,忽然停下,偏过脑袋看向正背对着他的女人。 细碎的阳光透过树缝洒在她的身上,恍神间有些像另一个人的影子。 他目光仅仅放缓了片刻,转而冰冷。 “时小姐看来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” 他换了方向,朝着时嫤走去。 感受到男人的接近,时嫤似有若无的冷哼一声,在转过身时已经是一脸笑靥。 “托傅先生的福,虽然伤口还是会经常犯疼让人睡不好觉,但确实也好了许多了。” “是吗。” 傅言琛走到她面前半米处停下,欣赏着女人如同雕刻一般的面庞。 冷艳让人不能自持。 时嫤弯起嘴角,上前一步,伸出手攀上他的肩膀,语气有些嗔怪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