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感受到他的深情,还有他的***,她的笑更温柔了,不再阻止,只微弱的问了一句:“你已经,可以了吗?” “是,可以了!洽” 这段时间以来已经太辛苦他了。 于是,她纵容了他的一切行为。 她也不再害怕,无论他对她做什么,无论这一场苦苦压抑的激/情爆发的多么激烈,只要听到他喊她的名字,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喊,她就彻底沉沦了,彻底被他融化了。 整个世界,仿佛都被这一场绝望而缠绵的爱情融化了。 “若溪!” “我爱你,予墨……” 她的手臂缠绕着他的肩,迷惘深处,一次次的诉说爱语,纵然到了夜色深处,累到极致,她也不再让他离去。 这,恐怕已是长时间以来最疯狂的一次钤。 他尽管不能放纵自己的***,却终于迷失在这柔软的领域里,一次次品尝她的甜蜜,在她耳边低喃:“若溪,别再纵容我,否则我离不开,你会受不了。” 柔软无力的她,焕发出一种朦朦胧胧的笑意,却将他缠绕的更紧,声声低吟着他的名字:“你爱我吧予墨,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,我想给你我的一切,与其孤独终老,不如在你的气息中窒息……” 他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,情/欲深处的嗓音,温柔而迷人,跳动在她的耳边:“好,我陪你一起窒息,天涯海角,碧落黄泉,我都不会让你孤独终老。” 她的柔软,她的包容,她的不愿离去,让一场醉人的缠绵再度展开,一直到星光渐隐,晓月初沉。 她终于动也不想再动,彻彻底底的沦陷在他的臂弯里。 而他,深深凝视她,长发如涛,肌肤胜雪,让他不禁再度俯下唇去,吻一吻她的额头:“我的若溪,你真美!” “你刚才已经说过很多次了……” “是吗?” 他的手指,轻轻抚触着她身上那些吻痕,“刚才,我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 “没有,你很温柔。” “你呀,不能总那么诱/惑我,知道吗?” “我想让你尽兴嘛……” 她的声音很低,很轻,几不可闻。 但他还是听到了。 面对她对他的纵容,他内心动容,笑道:“你的男人不是禽/兽,好吗?” “好嘛,我错了!” 她的手落在他身上,指尖轻触着他的胸膛,唇畔浮上一抹温柔的笑意,略带羞涩,略带柔弱,说:“我想去弹琴,我想为你弹一曲。” “你不累吗?”他看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。 “你那么温柔,我舍不得累啊!”她微笑。 “你呀!”他宠溺的点点她的唇,纵容她下床去。 然而,力不从心,她下床的瞬间腿间一软,险些摔倒。 幸好及时搂住她,让她坐在他腿上,笑道:“还要逞强吗?” “我真的想弹琴嘛!” “那我抱你过去。” 他把她抱到钢琴面前的凳子上坐下。 失去的力气,在她的手指触及琴键的那一刻,逐渐凝聚。 他又回到床上,上半身靠着床头,为自己点上一支烟,然后,凝望她的背影,聆听她那指尖之下跳动的旋律。 就不懂音乐的他而言,她的琴声对于他,也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。 记得莫然曾经说,音乐能让激发她的仇恨,也能让她忘记伤痛。 现在他似乎有些懂了,她是把她的心,她的血,她的泪,她的痛,全都融入在了她的音乐里,那动人的旋律,流动的哀伤,唤醒了过去的某些记忆,在他眼前拼凑出许许多多的片段—— “予墨,你到底想要我怎样?” “予墨,求求你,别这样——” “不,疼……” “予墨,这样对我,你终于开心了吗?” 她的哀怨,她的恳求,她的柔弱,她的悲伤,一幕幕画面在他面前重叠,最后,只剩无声的沉默。 他最爱的女人啊,他怎么会狠心伤害她? 也难怪她会要他去找个健康的女人,也难怪她会说想让他尽兴,也难怪,她每一次累的动都不想再动,也依然抱着他不肯让他离开,原因只在这里,他曾经的所作所为,真的与禽/兽无异…… 而她,不知何时已经弹完了这一曲,来到了他的面前,轻声问道:“予墨,你怎么了?” 此刻的温柔,使他忽然之间失去了自己的声音,只剩烟雾在他们之间缭绕,模糊了她的温柔,也为她增添了一种如梦似幻的美丽。 但,她是真实存在的,她拿掉了他手中的半支香烟,在烟缸里熄灭,轻柔的碰一碰他的手,然后,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就依偎进他的怀里了,侧脸贴着他的胸膛,柔声开口:“你说抽烟是因为想我,现在我在这里,你就别抽那么多烟了吧,对身体不好。” 她的声音是真实的,她的温柔是真实的,她的体温她的气息都是真实的,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有些沙哑的问:“从来没听你弹过,这是什么曲子?” “很久之前为你所作的曲子,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字,《今生只愿,为你画地为牢》,本来还想试着填上词再送给你,现在提前送给你了。” “今生只愿,为你画地为牢……” 他重复着这个名字,明白了,为什么刚刚才在这首曲子中会想到他们之前在一起的画面,因为她就是在那个时候所作的,她的感情,她的爱,她的等待,她的泪,全都融入在这一首曲子里。 “若溪!”他紧紧的抱着她,在她耳边低喃:“真的愿意为我画地为牢?” “当然,这是我为你而作的,我只弹这一次,你也只听这一次,从今以后,我们把它封存,过去,痛苦,我们统统都不再提起,你说好吗?”她微微扬唇,吻一吻他的喉结,感觉到他的身体狠狠颤动,她又吻上他的唇角:“我爱你,予墨!” “若溪——” “我爱你!” 他每一次喊她的名字,她每一次以爱语封缄。 窗外,已不论是白昼或黑夜,那都与他们无关,因为他们的床上,只剩缠绵。 直到,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,已不知是何时。 他依然了无睡意,总觉得看不够她,爱不够她。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,如雪的肌肤上被镀上一层晶莹,他痴痴的凝视,轻轻的抚摸,心里是无限痛意,这是他的女人啊,他的若溪,这么美,这么纤细,这么柔弱,柔弱的令他心痛,却为他付出了一切,也放弃了一切,最后,她还要多少勇气,才能再和他在一起? 他无法想象,这么柔弱的身体,如何能承受那么强大的伤痛? 她心里,还会不会痛? 他不敢问。 就只能在她一次又一次睡着以后,这样痴痴的看着她。 若溪,我们能不能,永远不要再分开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