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宋明尧对外的生辰八字写的是四月出生,但当年给赵茗娴接生的稳婆却说宋明尧是六月所生,只因当年宋明尧曾随赵大人外派,离开都城半年,可那时赵茗娴的身孕只有四个月,月份对不上。 为了不让外人起疑,宋南风将宋明尧的生月报大了两个月,稳婆的接生簿上有明确记载。” 暗卫将接生簿递给皇上,承澜接过那老旧的簿子看了一眼,上头果然写着赵茗娴的名字。六月往前推算,正好是当年他遭人下药的日子! 难道那个女人真的是赵茗娴?宋明尧真的是他的血脉? 单凭接生簿的记录还不够,皇室血脉关系重大,必须有实证。若有所思的承澜长睫半垂,视线落在御案前的笔墨上,思忖片刻,承澜沉声下令, “吴怀恩,传朕口谕……” 柳梢的明月自枝叶间漏下簇簇月光,映照着宋家后宅,晚间连翠侍奉夫人洗漱,忿然抱怨着, “自从月姨娘进门之后,二爷每晚都歇在她房中。先前二爷还说是喝醉了,错把月姨娘认作您,做了糊涂事,这才被迫让她进门,如今却是如胶似漆,都不回来了。” “来与不来,又有什么区别?”茗娴看着镜中的自己,越发觉得可悲, “他口口声声说喜欢我,这五年,我们空有夫妻之名,到了帐中却无夫妻之实。他说他有隐疾,我还担心会伤他自尊,对外宣称是我有问题,无法再受孕,可到了心月面前,他却又正常了,你猜这是为什么?” 连翠略一深思,已然猜到某种可能,“二爷该不会是介意那件事,才一直不愿与您圆房吧?” “心月虽出身青楼,却是清倌,宋南风喜欢身心皆独属于他的干净女子,而我在他眼里只是一双破鞋,他不是有隐疾,只是有心结。” 这个残忍的真相,茗娴耗费五年才参悟。她恨极了这个卑劣阴狠的男人,但却不会再为他而伤心,只因她的亲人陷入危难,正等着她去拯救! 茗娴已然见到承澜,道出明尧的身世,然而圣意难测,茗娴一边照顾着明尧,一边期待着宫里的消息。 夕阳再一次落山,染红天际云边,希冀随之沉落,茗娴心底的那束光也逐渐黯淡。 她清楚的知道承澜对她并无情意,可孩子是他的,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,难道他连自己的血脉也不重视吗? 已然过去四天,再有六天便是她父兄行刑的日子,倘若明尧的身世也动摇不了承澜,她又该如何拯救父兄? 一夜乱梦,次日一早,茗娴正在陪明尧用膳,小厮匆匆来报,“夫人,宫里来人传话了!” 第(1/3)页